2008/02/19

廟、菜餔以及睡覺的雜想

下茄荖在年卅中午出了的太陽,原來是老天爺難得的賞賜。

年初一清早拍攝永清宮村民上香的計劃,因為貪睡而宣告失敗,順延到年初二亦然,在下茄荖最後一天的年初三也是。

晏起是一種掙扎於半夢半醒之間,耽溺在被窩裡的滿足感,明明九點已醒的,偏要勉強睡過12點。我們一周固定要這般墮落兩天,若是逢到連假,則無日不如此沈淪。

若不是初三中午去拔蘿蔔,背包中的相機即要白回來這一趟了。

提到蘿蔔,菜餔可是天生的大睡仙,白天晚上都在睡大頭覺,睡覺正是它的本業。

菜餔曬夠了太陽,睡飽了覺,加入在蛋裡,在飯丸裡,等著在我們的齒間迸裂開時,它就將睡大頭覺時吸收的日月精華,全部釋放到我們的味蕾上,在我們的舌頭上蹦跳著,輕脆的歡叫著,像仲夏的蟬鳴。

我看看菜餔,想想自己,在睡覺這門道上,我的貢獻遠不如菜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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